海豚大妖怪

兽人丈夫总觉得配不上我怎么办

隐忍爱你的卑微兽人✖️甜甜又贴心的富贵小姐你


你的丈夫是一个卑贱的兽人。

而你,却是当地富贵小姐。

你昏昏沉沉的头在家里人殷切的目光下想起了一切。

你父亲是家里第三子,带着你和你的母亲常年居住在外地,直到前三年你父母亡故,你才被挂念你的大伯接回本家。也就是在回程的路上,恰逢兽人暴乱,竟使得你失散又失忆。

被他捡去。

他也没想过你还会再回来。

外头在下雨,阿玄浑身湿漉漉的,呆呆地站在门外,静静地看着坐在屋里的你。

他的目光里是比烟雨还要沉闷的爱意。

你怎么还会再回来?

而你却很温柔很温柔地对他笑,撒娇着,“下雨了,你怎么不回家,我等你好久。”

你又侧身让开,让他看到桌上的饭菜,“快来吃饭啦。”

他不知道该说什么,但不敢不听你的话,沉默地坐下来。

重见你的欢喜让他的头脑几乎停止运转,他呆呆地照着你说的话做,爱你,在一千个日夜成为了一种本能。

你拿了一块干净的布来给他擦头。他仿佛不敢置信,你碰上他的那一瞬间,他那样的僵硬。

你不在乎,揉上他的发,絮絮叨叨抱怨他不懂照顾自己,你不过离开几日他就把自己过成了这幅光景。

他垂着头,你却眼尖地发现天在落雨。

他沉默地流眼泪,就像他这个人,沉默寡言,像是一棵做背景的大树,说不出好听的话,被他人轻视白眼,却那样努力把你捧在手心里。

你是他的花骨朵呀,是他最宝贝的人。

你一边帮他擦发,一边也偏过头忍不住哽咽。

兽人地位低贱,是连奴隶都可以踩他们一脚的下贱东西。他们被暴虐地对待使用,承担着最沉重的劳役和军役。他比你大不了几岁,捡到你的时候,他刚离开军队没多久,伤了腿,在这个山里一个人艰难地生活。

他的生活很窘迫,但他还是留下了你。

他自小受尽人类的白眼与折磨,但看到失去记忆的你,纯净的像白色的山茶花,他还是默默地一日一日的养着你。

你叫他,哥哥。

像一朵独独属于他的山茶花,只属于他。

他会下山去给别人做工,或者是去山里打猎,瘸着腿,一拐一拐地拿来食物。你总是心疼地说不出话,他每一次回来,都把自己弄的伤痕累累。

他不喜欢让你看见,总避着你处理自己的伤口,直到你不管不顾闯进来,哭着抱着他。

他仍旧不敢看你,小心翼翼地避开,“脏,脏,别看哥哥。”

他知道你是人类,人类看不起兽人,但他真的受不了在你的眼睛里看到恶心看到厌恶。

你哭的声音都哑了,那一天,你抱着他,也是这样一个雨天,你叫了他的名字,你说,我要嫁给你。


“阿玄。”

他抬眼,静静等着你说话。

他的兽身是狼,应该是最最锋利的眼,对你却全是温柔。

“阿玄,外面的世界我看够了,一点也没意思,我还是喜欢这里。”

你把头埋进他的脖颈间。

听到你的话,他的眼睛里有什么摇摇欲坠,他慌张地摇头,但不敢推开你,只能很艰涩地一点一点跟你剖开自己。

“你不能,路小姐,你,从前是我不对我不该,”他说不下去了,没办法抹掉你们之间发生过的爱,那些他唯一获得过的至宝,他痛苦地闭眼,“我是个下贱的兽人,路小姐你不该……”

你泪眼婆娑:“难道你又要告诉我,有别人在就要离你远远的,不能说你是我的丈夫,如果有人问起我就要说你是我的奴仆。阿玄,你又要我说这样的话吗?”

他痛苦至极,咬牙颤抖,再也忍不住,眼泪顺着脖颈间凸起的青筋下滑。

那是你们刚成婚,在山上住久了,你到底还是少女心性,没了记忆的你,对什么都很好奇。婚后的某一天,你央求他,让他带你下山去看看,你也想陪他去做工。

他第一次拒绝你,慌张又害怕生气,“不,不可以。”

他怎么能让你陪他去做那样卑贱的活,你是洁白的山茶,他已经很不堪很没用,只能用沾满血和泥的手来托着你。

“好嘛,不去不去。但是阿玄带我下山吧,我好想去看看,我想去,我……”

他根本拒绝不了你。

但是,他与你约法三章。到了山下,不能说他是你的丈夫,你要跟他保持距离。

你什么都不懂,你不知道这个帝国的法则,当然不懂他晦涩不明的说不出口的自卑。


“阿玄,这些天我好想你啊,你为什么不来接我回家?我好痛啊。”

你扒开衣袖给他看手上的疤,是当时在家里上香留下的。他见了立马心疼地无以复加,泪眼婆娑地,好像是在怪你没照顾好自己。

你看准这个时机,三年的生活让你知道他最受不了你受伤,只要你一生病,他什么都会答应你。你诱声道:“阿玄,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,跟谁都说你是我的丈夫,好不好?”

他呆呆愣愣。

你一下子猛的把自己塞进他的怀里,“跟谁都说,我有很好很好的丈夫。”

“拉勾一万年不许变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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